陰陽師 大嶽丸X鈴鹿御前
此大嶽丸為SP麓銘大嶽丸
引人遐想的呻吟在幽暗迴盪,兩條頎長的鮫尾相互纏繞,好似情人之間互許終生的的姻緣結,流淌淫穢的液體,在昏暗的視線中僅能感受彼此越發燥熱的身體。
「大嶽丸…夠了,可以了。」
鈴鹿御前出手抵著他的胸膛,張嘴喘息,卻被堵住芳唇,纏綿的餘韻仍在體內,她的淺哼逐步變成不成聲的嗚咽,他才趕緊離開。
「抱歉,我太衝動了。」
他愧疚說道,伸手拂拭額間香汗,退出充塞甬道的下身,兩三滴香液濺落。
她昂首直視他,呼哧帶喘,猛然將詫然的他壓倒在地。
「既然是我提出的要求,還是做到底吧。」
鈴鹿御前挨近微微泛紅的尖耳。
「我想要…你的孩子,大嶽丸。」
他瞪大雙目,一陣酥麻竄流全身,不敢相信盯著眼前神情認真的她。
莫非一切僅是他的幻想?
他深呼吸,開始回憶一切的開端。
* * * * * *
黑暗中飄盪著此起彼落的哀嚎,冤魂飄盪,在陰冷的穢氣中低頌著一曲曲交響,相互編織彼此的送葬。或許因他們心有不甘,也可能變質成了惡劣的存在,他們纏繞著剛回歸的前主,吸食強大的妖氣並窸窣悔恨的怨言盼引起他的愧疚。
他僅佇立於原地,如牢牢深根的守門人,平靜綜觀無邊無盡的晦暗,對身旁的低語不聞不問。
這就是結局,他想。
他會繼續堅守鈴鹿山,等待與她重新相逢的那天。
他眺望遠方,金眸映照幽暗,蒙上一層陰翳,他以為自己在看顧著疆土,最後他才發現自己視線正對著她離去的方向,而非著眼於足下的故居。
他果然沒有預想的灑脫。
微微一笑,他心想這也好,其他人有好的歸處,而他會靜靜守護在他們身後,在昔日回憶的陪伴下,不再孤寂。
然而他卻見到一襲應當遠離的皓白身影向自己靠近,他睜大雙眼,愕然盯著她緩緩著陸並走到眼前。
霧金色的眼眸摻了碎鏡,閃爍光輝,他張了口,千言萬語在心腸迴盪,卻在喉頭嘎然若止,接著被他悄然嚥下,終歸於沉默。
「怎麼了?」
他漠然問道,疑問如潮,但最後僅僅說了勉強表示關心的三個字,他掛著淺淺的彎弧,沒有過多期待,好似對方不過是因遺忘失物而返家。
既然回來了,就留下來,好嗎?
他壓抑這句提問,風平浪靜的眸子潛藏了不應懷抱的希望。
鈴鹿御前低首,默然開口,猶豫了一陣卻未發言,不似往常的直率,大嶽丸疑惑盯著她,安靜等待她,一如他從前所做的相同。
「大嶽丸,過去我受到田村大人的啟發,所以打造了家園,建立家人的羈絆。」
「但還有與之更深厚的聯繫,是我從未體驗過的,而我萌生了想嘗試的念頭。」
她抬頭對上不解的目光。
「是血緣。」
她永遠記得當時厚實的肩膀傳來的溫暖,即使隱約明白懷中的身軀不過是假象,他仍然視她己出,緬懷對女兒的思念與未竟的孺慕。
她無心織就了虛無縹緲的夢境,成了田村的救贖,在心靈寄託的理想鄉中逐漸撫平失去至親的痛苦。
她忽然有些羨慕。
背後必定有深厚的感情,才會使人寧願逃避現實也甘願沉淪幻影。
她能察覺葉子之於田村,是超出其他士兵,其他所謂「家人」更重要的存在。
出自血緣,無法泯滅的關聯,即使付出一切代價也想緊密相連的情理。
「我想了解何謂血親。」
大嶽丸雙眼微瞠,略顯驚訝,但須臾後又重回泰然神情。
「所以?」
「你這小子一向都挺聰明的,怎麼會不懂?」
鈴鹿御前傾前一步,兩人鼻尖僅離一釐。
「我想要有個孩子。」
她握著他的手,溫熱的暖意自冰冷的指尖流進了他身體各處。他倒抽一口氣,詫異望著她,大膽宣言如電花,曖昧不清灼燒他的胸口。
「你不是總說我們是姐弟?」
離別前他已表明心跡,歷經百年仍從未消減的情意,在她回歸之前如悶燒的大火,思念身影不見,無處宣洩。然而見到她之後,卻又擔憂那竄烈焰將燒燙對方。
重重心肉包裹惡火,忍受灼熱的痛處,他僅淡淡道了句『我從沒把你當作姊姊。』
但鈴鹿御前哪有敏銳的浪漫性子,只當作是他不願示弱之言。
「我剛剛跟風狸談了才發現…算了,我知道這很強人所難,你若覺得不妥,拒絕也無妨。」
她深吸口氣,鬆開握手的力道,長久緘默後,他微微一笑,包覆皙指。
「我答應你。」
* * * * * *
纖長的白尾勾勒著結實的肌肉紋理,在胸膛緩慢畫弧,最後被略顯怒意的他揪住尾端。
「只是要孩子的話,用不著做這些小動作。」
「但你剛才做的小動作,可比我多很多,禮尚往來。」
她輕嚙著大嶽丸的脖子,碎吻至胸口,泛濕的花蒂在勃起的硬物上來回摩擦,皓指順著紮實的線條刻劃,撫摸至靠近髖骨的凹陷。
捉住尾巴的手捏緊了力道,她驚呼一聲,停下愛撫。他一手繞著她的尾尖,另一手環著纖腰,烏黑的長尾掃過潮潤的陰瓣,在綻開的花房前反覆搔刮。
「啊、你、你要進去就進去!」
鈴鹿御前緊扣他的肩頭說著,感受寬大的手游移至她的腰椎,摩娑尾根與臀部的接縫處。
「你剛才也做了類似的事。」
他不斷撫弄著肉瓣皺褶,食指伸入花叢,輕點並挑逗其中小核,尾鰭沾滿溫熱潮水,纏上白鱗。
「鈴鹿御前,告訴我,為什麼是我?」
他湊上雪乳並吸含,享受她不自主的嚶嚀,圈著顫抖的腰枝,靈巧的纖指仍不停攪動下腹熱液,幾滴溫露落下,沾潤了硬挺的龜頭並愈發脹熱。
「唔、哈…臭小子…這種事等等再說……」
「你不說,我就不進去。」
他咬著粉瓣說道,探出中指挹入,畫弄著內層媚肉,按壓敏感的花核,黑尾沿著白鰭末端慢慢往上輕拂,在大腿內側間來回繞圈。
「啊、啊…我跟風狸商談過後,覺得你、你很合適……」
「為什麼我是合適人選?」
顫慄的嫩肉吸附了他的手,兩隻手指硬是撐開了內壁,鈴鹿御前嗔叫了一聲,如注的蜜液宣洩,他趁隙伸進了無名指,將滿腔的潮水調和得一蹋糊塗,吸吮著乳尖,另一手按摩尾椎,刺激花房泌出更多溫液。
「哈啊、啊…你還不懂嗎?」
她湊近大嶽丸的耳畔,如氤熱氣燒紅了耳廓,在她的目光外,緋紅染上他的雙頰,但仍未停止凌厲的挑弄。
「我喜歡你,連這種事都沒發現,真是個傻小子。」
他微微睜大雙眸,促狹一笑,抽出手,引起她一記嬌喊,兩手推著臀肉,碩大的陰莖逕自沒入了腔室,直抵花心。
「你、剛才、剛才不是這個大小!」
鈴鹿御前環著她的脖子說道,在不斷的抽插中反覆哼聲。
「弟弟也會長大,懂嗎?」
伴著滋潤的灼液,他搗亂著淫穢的花穴,濡濕的軟肉牢牢攀附異物,好似無數小嘴舔吸每一寸皮膚,發熱的陽具來回侵犯深處,流淌出透明的淫水,白黏濁液注入滿溢小穴,痙攣的虎口噴出汩汩夾雜腥味的蜜乳。
她哀嗔了聲,全身發顫,癱軟倒臥在他身上,而大嶽丸緩緩拔出了棒物並輕揉柔順的髮絲。
「我還是要跟你道歉。」
鈴鹿御前突如其然自白,大嶽丸則困惑回望著她。
「我應該一開始就和你表明心意…抱歉。」
她垂下眼簾,疲憊倒在他的肩窩囁嚅道。
她必須承認自己太過怯懦。
她嚮往像田村與葉子一般更深層的羈絆,希望有天能達到此境界,而與她感情最篤厚的,莫過於她向來視作親弟的大嶽丸。
她和風狸坦言,盼望能與大嶽丸有類似的聯繫,超越尋常家人的感情。
當風狸詢問:「你是否只針對大嶽丸有如此想法?」
她肯定了,也獲得了對方的當頭棒喝。
「如果你希望有和他更進一步的羈絆,或許你沒有將他當作弟弟看待。」
然而終於發現心意的自己,狼狽奔回鈴鹿山後,看到急於相見的他之後竟卻步了。
「你以為我是你嗎?」
大嶽丸戲笑道,看著愣神的她,輕輕挨近她的耳廓。
「我早就看出來了,而我也早說過了,我從沒把你當姐姐。」
「所以,鈴鹿御前,我要你懷上我的孩子」
她一時語塞,呆然半晌,他則滿意盯著她發燙的耳根。
禮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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