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25日 星期日

陰陽師荒御-醉醒時分(R18)

 陰陽師 荒X御饌津


 

 

  繁星璀璨,圍繞明月流轉,流隕劃破黑幕,拖拽一波波蕩漾,秋風颯爽,夾帶米酒的甜香,瑜盤如盛滿光輝點點的瓊漿,斑斕閃爍,溢出明熀熀的圓盅。

 

  荒正是在如此芬芳的夜裡拜訪了御饌津,瞧見了張口啜飲的她,身旁傾倒著無數酒罐,一旁的狐狸早已爛醉不醒,她抬頭望了一眼,瞇著眸子看清來客後才迷茫喊了聲『荒大人』。

 

  「御饌津,這是怎麼回事?」

 

  荒皺著眉頭,強硬捉住了玉腕,同時也溫柔控制著力道,她打了個飽嗝,衝著嚴肅的他憨憨笑了。

 

  「今天…稻作豐收…大家準備了好多供品給我……」

 

  「這件事我知道。」

 

  前幾日御饌津讓狐狸捎了信,邀請他來參加豐收祭,然而他在路途上耽擱了,或許正因如此,她以為荒不克前來,索性享用全數供品。

 

  「荒大人,也來喝點吧。」

 

  她搖了搖手中的酒壺,另一隻手則拉拉他的衣袖,眉眼如月,嫣然一笑,甜笑甚比酒香。

 

  荒伸手扶額,遮住了容顏。

 

  這衝擊太大了。

 

  「御饌津,夜深了,別喝了。」

 

  他取走了她手中的酒瓶,隨意放在旁邊的矮桌,執起皓手,小心翼翼扶她起身。

 

  「唔…對,夜深了。」

 

  她迷迷糊糊站起,荒點點頭,正要領她去寢室時,卻被人猛力拽起衣襟下拉,芳香撲鼻而來,隨著柔軟的櫻瓣吐納,他的口中頓時被填塞了米酒的甜味。

 

  他呆愣片刻,待他回神時,她也正好鬆手離開,結束了短暫的交疊。

 

  「御饌津,你明白你在做什麼嗎?」

 

  「明白,我希望荒大人也明白,此次豐年祭,我只邀請荒大人,不論是從前及以後,我也只邀請荒大人一人,如此您能明白嗎?」

 

  娥眉攢蹙,瞳孔染了月輝,在晚霞的眸子中落了點點珠光閃耀,她殷切注視著他,而後者屏氣凝神,詫異回望她。

 

  她退去了身上的外衣,赤裸的身子白透如玉,同時也浮現了酒酣耳熱的紅暈,圓潤的胸脯伴著呼吸一起一伏,緋紅乳尖似嬌嫩櫻桃,引誘他人淺嚐的渴望。

 

  她擁著荒的腰,他則霎時不知做何舉動。

 

  「我想和您一直在一起。」

 

  她埋著頭說,揪緊了他的華服,荒低頭凝視著她,沉默許久後才緩緩開口。

 

  「你醒來後會後悔。」

 

  「我不會的。」

 

  她踮起腳尖,極力啄了他的唇瓣,大手輕輕覆上細軟髮絲,他攬著香肩,躬身吻上櫻唇。

 

  兩人倒臥在茶几旁,他捧起雪乳揉捏,按壓小巧粉尖,引起御饌津一聲聲媚叫,她不經意握住了桌腳,晃動了於上的酒盅,香馥玉液橫灑交媾的身體。

 

  一滴瓊液落到她的口中,她茫然舔舐了嘴中香氣,眼兒彎彎,努力注視前方,驚訝發現荒的鎖骨凹陷反射著酒光,貪杯的她不自覺的揚首吸啜。

 

  「御饌津!」

 

  聽聞驟喊,她才糊里糊塗停止無意的調戲,歪頭不解他突如其來的怒氣。

 

  荒不禁嘆口氣,他跟酒醉的人計較什麼?

 

  他低首湊上酥胸,輕輕嚙咬粉嫩乳尖,含著津液,舌頭不斷舔舐逐漸挺立的敏感點,御饌津抓著他的臂膀嬌嗔著,感覺下腹一股濕意。

 

  「哈、哈啊,荒大人,我那裡……

 

  她吐舌喘息著,他垂眼瞧見了穴口周圍散發晶瑩剔透的水光,如同含苞待放的芳華沾滿了晨露,成了使人想窺探的粉潤小花。

 

  他忍受跨間脹意,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貿然進入恐怕會傷到她。

 

  他伸手探進了花穴,引發沿穴的涓涓細流,她奶叫了聲,肉辦頓時縮緊。

 

  「御饌津,放鬆點。」

 

  他壓抑衝動說道,遲疑了一會兒,另一隻手握起柔荑,希望能安撫神智不清的她。

 

  她恍神回望他,下意識翻動了手,與他十指交扣,虎穴稍稍鬆口,荒略顯放心,以兩指撐開陰唇。

 

  「啊、哈啊!荒大人,那邊、啊…」

 

  御饌津的每一句嗔叫都如同挑逗的星苗,誘發他心中的慾火並流竄全身,他不免認為村民是否在酒裡錯放了春藥,連聞到酒氣的他都無法克制邪念。

 

  硬挺的棒物剛抵入花唇,顫抖的軟肉又再度旋緊,牢牢包覆,她嬌喘著,荒在她耳邊呢喃安撫的話語,慢慢挹入了深處。

 

  她環上他的肩膀,緊緊抱住寬大的背,忍著刮傷對方的衝動,交疊的兩手相攢,汗流不止,扣著玉指,壓抑無法自拔的快感。

 

  他能感受嬌小身子墊著兩團香乳服貼胸膛,堅挺的粉瓣不斷顫抖,觸碰過的地方如火燒般點燃,烙成蔓延全身的色慾薰香。

 

  嬌小的她貼著他的耳鬢喘息,吐著蒸騰熱氣注入他極力保持理智的腦海,一聲一聲輕哼挑起漣漪,撩撥平靜的汪洋,然後她幾近親吻般湊上他的耳廓。

 

  「荒大人……

 

  伴著嚶嚀,她喊出了他的名字,玉潤嗓音如熱流席捲,向來被譏諷高冷的他感覺自己的耳以及腦袋已融化。

 

  他在她面前總是無法維持冷靜,失憶前的她看過了自己從前的年少輕狂,回歸後的她也曾見識過他難得的驚慌,只因擔憂堅持獨立封印妖物的她會造成記憶混亂並傷及身骨。

 

  「御饌津,你喝多了,以後別再喝酒。」

 

  他撥開她的瀏海拂去汗液,盯著白瓷般的前額,他猶豫半晌,想著面前的人醒來必定毫無記憶,他於上輕輕落下一吻。

 

  「嗯不行那是信徒的心意。」

 

  「既然是心意,心領就夠了。」

 

  「但是

 

  御饌津搭著荒的肩頭,她瞇起眼,朱紅的眼眸如流光也似翦水,在恍惚的燭火下照映生輝,兩靨微醺,接著她揚起明媚的笑容,整個人彷彿嬌豔欲滴的薔薇,誘惑他褻玩的慾望。

 

  「但是如同我對荒大人的心意一般,不能只有心領,也要付諸行動……

 

  她笨拙地舔吻他的胸膛,弓起腰,將自己的花穴更緊緊包覆碩大的性器。

 

  「哈荒大人你說,是不是?」

 

  奔騰的慾火如潮水般吞噬了他,他堵上芳唇,伸舌交纏口中的涎液,貪婪索吻碎不成息的嬌哼。他抱起小小的身軀,伴隨媚肉的吸附往最深處挺入,鼓脹的下身快速抽插卻細細配合了她的呼吸節奏。

 

  「啊啊、荒、荒大人我好喜歡你……

 

  「我知道,我對你也是如此,御饌津。」

 

  滾燙的灼液浸濕了花叢,和其中宣洩的蜜汁充塞了穴口,沿著邊緣汩汩流出,在兩人身上噴濺出淫穢的形狀。

 

  「啊、呀啊……

 

  荒緩緩退離了小穴,讓御饌津靠在胸膛上喘息,溫柔抱起嬌小的身軀,往寢室前進。

 

  清潔乾淨後,他替昏迷的她穿回巫女服,為她鋪好床褥後便悄悄回到案發現場,施展了法術回歸原貌。

 

  待她清醒,他心想自己必須要坦白並負起責任。

 

  房內的御饌津慢慢睜開眼,望著茶室的方向,依稀能看見幽晃的燈火隨著他的身影不斷跳動。

 

  其實,她一直都是半醉半醒的。

 

  今日原下定決心要告白,然而豐收祭典已過,仍不見荒的來訪,一時賭氣的她幾乎將米酒全部一飲而盡。

 

  就這樣酌杯至午夜,見到姍姍來遲的身姿,縱使生氣,她卻是歡喜大過於氣憤,最後借酒壯膽,她也順勢告白。

 

  但是……

 

  自己怎麼連這種事都做了?根本是藉機佔了便宜!

 

  她以被褥蒙住潮紅的雙頰,認為自己無顏以對隔天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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