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 鬼童丸X緣結神
無數纏繞的鐵鍊壓迫著雪膚,軟肉透過空隙浮露,彈跳出的乳房分泌了香汗,佈綴血脈噴張的盛宴。晃動的手腕鈴鈴作響,她想試著掙脫,與鎖鏈同樣冰冷的手溫柔卻強硬握住了皙腕。
「不行哦,好朋友,你答應過了。」
他從背後抱著她,在她的耳畔悄聲說道,低沉的嗓音搔弄著她的耳骨,千悠百轉,旋進她的暈呼呼的腦袋,她緩緩別過頭並仰首,對上瘋狂的目光。
血凝般的眼眸跳動著火花,睜得鮮亮,濃縮的愛意浸染了瞳仁,在昏暗中揮發著色慾的幽芳。
她怎麼會招惹上這燙手山芋呢.......
時間回溯至幾日前,獨自一神的她踽踽漫步在荒煙小徑,灰頭土臉,和服斑駁,狼狽的身影蹉跎著步伐,埋怨沿路走來的悲慘。
金風颯颯,十月黃花沉香,涼爽的空氣中滯留了未退的夏意濕暑,捲嵐刮葉,打落了一地的蕭瑟。
時值神無月,國津神赴出雲集會的時節,人間無神護佑,伺機而動的鬼怪橫行。
而身為目前地上唯一的神明,又或者稱之為被趕出天界的天津神,就成了實力高強的妖怪所趨之若鶩的食糧。
「本神才沒那麼容易送命呢。」
她低喝說著,既像是威嚇也似宣告,然而顫抖的喉頭洩露了她的恐懼,宣言成了安撫自己的慰藉。
眼前妖力充沛的黑影咧開了詭譎的彎笑,尚未行動前,即被染血的鎖鏈斬成兩半,事情發生過於突然,被濺了滿身血的她僅傻愣在原地,呆望看似拯救自己的他。
殷紅的髮絲彷彿浸染過血缸,洗鍊成鮮豔的一株海棠,天邊銀輝點水,鏤框拼裝了棱骨有致的輪廓,澄葉飛墜,襯托了緋紅的髮色,赤瞳挾笑彎瞇,整個人成了秋夜中最注目的朱楓。
然後他說:「身為最真摯的信徒,我願意護你周全,只索取些微神明的垂憐作為報酬。」
修羅的低語向來蠱惑人心,神心也不例外。然而更多的是惜命的直覺,她答應了他,卻未先詢問他的報償,這是她的錯估。但也許她也默許了他的性子裡潛藏的瘋狂,誰叫她心中也偏愛了這專情又執著的信徒。
所以她便落得階下囚的後果,與他沉默對視,鬼童丸執著一片楓葉,有意無意挑眉望著她。
「那個…好朋友…雖然我也不是什麼正經的神明,但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恐怕沒辦法讓你盡興。」
她試著與他討價還價,可憐巴巴瞅著,他們的關係向來有著如履薄冰的感情,似猛獸對獵物的憐愛,抑或惡趣修羅對自己佯裝的虔誠。
他總是一再寬容她的一言一行,哪怕他陰晴不定,即便有時她以為難逃死劫,最後戲謔的他仍微笑道著『騙你的』,瞳中的笑意揶揄她眼中的畏懼,挑起好看的眼尾,撥弄她胸中未平的心悸。
赤瞳平靜倒映可憐無助的臉龐,沒能引起同情的漣漪,默然的他尚回想著她方才的言論,無暇注意其他。
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他相當中意這句話。
「放心,我也沒有,那就讓我們互相享受對方的第一次,你覺得如何?」
鬼童丸輕咬她的耳根說著,舔拭發燙的耳垂並吸含,修長的手指下探,冰冷指腹沿著溫熱的穴口邊緣輕推,溫差交會,刺激花房泌液,撓亂顫慄的肉唇,捏起其中鼓脹的皺褶,點滴水露抖落手心。
「哈、啊、啊…那裡不行!算我求你了!」
一道電流竄過,緣結神扭動身子並扯著鎖鏈,潔白的軀體印上蜿蜒的瘀痕,眉頭戚顰,濡濕的雙眼哀求他所剩無幾的善念。
「我一向重視承諾,也不允許他人違反,但如果是神明大人的請求,我可以網開一面。我提個問題,如果你答對了就饒過你。」
她點點頭,鬼童丸手持著楓葉,邊角硬銳的鋸齒側緣搔刮著她的身體,劃弄著尖挺的乳首。
「今天,是什麼日子呢?」
他丟棄了紅葉並捏起粉瓣問道,嚙咬著香肩,另一隻手在花蒂徘徊,刻意時不時的碰觸,每一次的撫摸帶來了酥麻亂流。
「啊、是、是…神無月。」
「不對,我是問今日,不是指這段期間。」
手指翻起層層陰瓣,深入花叢,刮弄著黏濕的內壁,攪動滿腔的熱液,噴出滴流不止的淫水。發軟的雙腿踉蹌,差點不穩的她被一把環住纖腰,後背撞上燒燙的硬物。
「唔、哈啊、哈…是中秋…十五夜!」
「錯了。」
他伸入其中,搓揉濕熱的花核,潰堤的蜜汁傾洩而出,軟肉夾著手指,淋了他一手春潮,沿著指骨汩汩滑落,另一隻手緩緩攀上,在雪乳間來回游走。
「呀、哈啊…難不成是你的生日?」
「不對,三次已足夠,沒有機會了。」
他猛然抽出手,緣結神驚呼一聲,如灌的潮水噴發,他撤去綑綁的鐵鍊,渾身無力的她向下一倒,潮濕的穴口恰巧含入了硬挺的異物,暢行無阻進入滑順的甬道,瞬間抵入了最深處。
「啊、哈啊!」
她不自主媚叫了一聲,弱雷遊走全身,竄入一片空白的腦袋,她也顧不得對象是一直以來害怕的惡鬼,抱著他的背一陣亂抓。
「鬼童丸、鬼童丸,你那裡好脹,我吃不了……」
汗水淋漓的他環著她的肩膀,瞳中燃燒著慾火,充斥著瘋狂,隨著她嬌喊自己的名字,理智也逐漸崩毀。
「你夾得可緊了,好像不希望我離開似的。可真淫蕩呢,我的神明大人。」
他盯著緣結神迷離的眼神,茫然中夾帶沉浸快意的歡愉,不斷奶叫著自己的名字。
好可愛。
他要她全身充滿自己的一切,身體裡面是他,眼中相映的是他,口中喊著的是他,腦中想的也是他。
他托著緣結神香軟的臀肉,來回抽插糜爛的小穴,充血的陰莖搗弄著花心,初次開葷的他無法抑制佔有的衝動,包覆潮潤的愛液,噴射出白濁的黏液,注滿痙攣的媚肉,她哀嗔著,扣緊寬大的背打了哆嗦。
「如此…算是足以當作報酬了吧?」
她靠在鬼童丸的肩頭說道,伸著舌頭呼喘大氣,感受脹大的硬物仍抵著下體,令她羞恥的是,包裹的肉瓣仍留戀似地攀附著,方才的一席話顯得毫無說服力,而他瞧著心虛的她,心有意會,促狹一笑。
他含著她的小舌索吻,吸吮津液,啃咬粉瓣,不安的手指又再一次按著溫潤的虎穴,扳開陰肉並侵入,緣結神嚶嚀了一記,卻被他蠻橫堵著嘴,一口一口吞噬她的推卻。
她忍著哀嚎,嗚咽作聲,而他才終於鬆口,讓她吞嚥得來不易的空氣。
「鬼童丸、好朋友,我真的不行了,沒力氣了,那裡也好脹……」
他邪佞笑著,巨大的棒物與骨節分明的手指拌和未退的水澤,發出下流的濺聲,深受刺激的花穴又再一次流洩如注潮液。
「不可以哦,我還沒盡興呢。」
他咬著她發紅的耳廓說道,拔出浸濕的手,龜頭挹入更深一層的小核,眼神迷茫的她看著鬼童丸舉起手,舔吸著滑落腕間的液體,在她面前將遍布的蜜水舐食的一乾二淨,她不禁面紅耳赤,盯著狹笑的他將自己淫穢的一部份吞食殆盡。
「神明大人,你能回應虔誠信徒的一片心意嗎?」
不知何時開始,他已無法壓抑心頭的妄想。伴著修羅的殺意爆發,他以為僅存的人類情感會隨之消散,然而或許對她的執著超乎預想,剩餘的情感逐漸轉化成瘋癲的情愛,且只針對她。
鬼童丸望著懷中的她,他鍾愛的神明大人,想獨佔她,將時光停留在這一剎那,讓她只能喊著自己的名字,從裡到外僅屬於他,日夜蹂躪她的身體,使她無力逃離他的身旁。
他再度撞入敏感的核心,緣結神淺哼了聲,羞愧埋入他的胸膛,灼熱的精水再度充塞了傾潮的花室,挨近她,享受髮絲的清香與滿屋的腥味混雜。
「如果我回應了,你願意告訴我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她抬起頭,靦腆又真切迎上他發狂的目光,湛藍的雙眸不見一絲神祇對妖物的唾棄,熠熠生輝,只映照著鬼童丸的模樣。
她明白他對自己有著猖狂的執念,先前她不敢猜想是愛意,因修羅從未直言,她便也不敢跨越可能是自以為是的界線。
如芽般的紅線自鬼童丸的手腕向她延伸,繞成了半結。
他們的關係如履薄冰,錯了一步可能就跌入萬丈深潭,但倘若他確認了感情便不足以為懼,她可是司掌緣分的神明呢,
一日結緣或是強迫將對方和自己綁在一起也可以,手段多的是。
他驚訝回望,對上期盼的視線,發自內心燦然笑了。
其實她大可不必詢問答案,回答時機已過,對她而言結果無足輕重。
她好奇攸關他的事情,不再保持若即若離的態度,主動透求鬼童丸未知的一面。
挺入的陰莖漸漸退離了依依不捨的穴口,他抱起緣結神並輕吻,托起嬌小的身軀,讓她枕著肩頭喘息。
「是我們在楓葉林第一次相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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