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 大嶽丸X鈴鹿御前
以下大嶽丸為SP版,麓銘大嶽丸,個性比較陰鬱甚至有點黑,慎入
不過還是溫柔的少主
鈴鹿御前按著大嶽丸的後頸,似野獸般啃噬唇瓣,粗劣的技術不禁令他皺了眉,伸手攀上了她的秀頎,怨靈纏縛的冰涼指尖碰上熱汗溢泌,她陡然一愣,溫差對流傳入身子,一陣發麻。
趁一瞬間的空隙,舌尖滑入了皓齒間,挑起僵硬的肉瓣,纏繞並吸吮津液,利牙搔刮櫻唇,半咬半吻,強硬卻溫柔地將她的吐息佔為己有。
良久他才鬆開手,她氣喘如氤,唌液密佈嘴角,粉嫩的雙頰脹成緋紅芳華,目不轉睛盯著他,金眸燦亮,心意已決。
污染侵蝕的金瞳深邃,沉默的他幽幽望著,最後仍開了口。
「你確定嗎?」
鈴鹿御前抹除了唇邊的津水。
「確定。」她幾乎不假思索地說。
時間回溯到幾日前,終於找到大嶽丸的她放下了心中掛礙,耀眼的琥珀眼瞳仍有片陰翳沾染。
「難不成真的沒辦法可以讓他更快恢復嗎?」
看似單獨一人的她喃喃自語著,隱藏暗處的風狸緩緩現身。
「我曾聽聞一項民間療法,將你的妖力灌輸到他體內增強力量,以鞏固不安的靈體。」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試看?」
她聽聞後眼睛一亮。
「具體而言怎麼做?」
風狸猶豫了半晌,黑珍珠般的眼仁轉了一圈。
蠍女不在,沒問題了。
「你知道一些女妖如何增加力量的嗎?」
於是她便懂了,同理可證。
「只要讓你搾乾我,你的情況可能就會好轉。」
「……」他無言以對。
起初他聽見這項計策時,他還以為是玩笑,直到他看見那對滿是堅定的瞳仁。
他現在算什麼?吸取精氣的深山姥妖嗎?
到底是誰提供她如此啼笑皆非的想法?
「你不是總認為我是你弟弟嗎?」
「無論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讓你盡快復原,我都願意嘗試。」
她拉著他的手向下扯,又撞上他的口嚙咬,大嶽丸瞇了眼,纖長的手指繞過皎白的鱗尾,她驚呼一聲,他再度扣著她的頸子,配合呼吸的節奏交吻、舔舐,動作輕柔伴隨霸道,強佔著主導權卻時刻留意她的感受。
「你的技術好差。」
他揶揄道,想起了總是想戰勝她的過往,當時的自己極力欲證明已有足夠的力量與她並肩而行,還是吞敗收場,如今他終於佔了上風,心裡頭難免有些得意洋洋,似乎又回到了從前的自己,幼稚又倔強,只為追上她而不作他想。
然後他久違笑了,回想起與她的回憶,現在陌生的自己與她之間總算有了連結。
見到他的笑,鈴鹿御前也放鬆了心情,插著腰並嘆笑。
「家人做這件事,還是有些怪異,你不覺得嗎?」
大嶽丸歛起微笑,臉色沉入一抹陰影。
「我從沒當你是姐姐。」
摸不著為何對方突然生氣的她怔了一會兒,而他已抬起了她的下頷吸啜芳唇,她被吻得無法動彈,他卻一步一步侵略她的喘息空間,逼得她不能呼吸,只能透過他口中的縫隙汲取氧氣。
「所以,我可以把你榨乾,對嗎?」
分開之後,他問道,眼眸斗亮,明晃如一串金火燃燒,最後仍歸回沉寂。
「當然如果你改變主意,就算了。」他補充。
他之所以沒有極力反對這發噱的做法,只因潛藏在心底深處的慾望。
他不否認對鈴鹿御前的非分之想。
他一心想超越她,想與她站在同樣的高度,平起平坐,讓她認同自己的實力,不願甘於弟弟的身分。
也許他忍耐夠久了,似乎被纏身的怨靈影響,他無法壓抑心中的狂念,他們不斷呼喚他心中的黑暗面,細數在這塊土地遍布的罪愆。
他覺得自己的力量應當足以與她並駕齊驅。
他無法反駁,他想佔有鈴鹿御前,告訴她,他不想只當個弟弟。
但他仍咬牙遏止了邪念。
她是自己的憧憬、最重要的人,他不想傷害她。
「我不會,只要有一絲可能,我都要做。」
她咬著粉唇,遲緩卻果決地脫了自己的衣裳,白皙的肌膚如瓷,傲人的豐胸似雪巒綴著兩瓣粉櫻含苞待放,隨著紊亂的吐息顫抖。
見此,大嶽丸已瀕臨崩潰邊緣,而她似乎毫無意會自己對他的誘惑,靠近默然的他,無視迴盪的幽魂,緊緊抱住了他。
好冷。
曾死過一次的他,身子如屍體般冰涼,無數的惡靈充斥,每穿透一次他的身體,他便要一再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抱著他,想把自己的溫暖全傳遞給大嶽丸。
無論要付出妖力或是生命都無妨,她只要他好好的,不希望他繼續受苦。
「…我知道了。」
寒冷的指腹拂過玉體,帶來了熱辣辣的觸感,一陣電流竄過,乳尖挺立,她悶哼了一聲。
「我來還是你來?」
他輕咬著她的肩膀問,雙手停留在緊實的小腹。
「…你來吧,我不擅長。」
她聽見了他好像囁嚅了一聲『好』,然而太過低沉,她不太確定是否其中挾帶絲毫興奮。
纖指劃過穴口,勾勒著媚人的輪廓輕點,她深吸了一口氣,遲來的羞恥席捲了思緒,雙靨潮紅。
「要停?」
「…別小看我,笨弟弟。」
怒火迸發。
手指進入媚肉,毫不留情在裡頭翻攪,她唉嗔了一記,他緊環住她的腰,啃咬著鮫尾敏感的末端,感受手中的熱液,帶來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
「大嶽丸,慢、慢一點!」
她捉住了他的手喊道,然而力氣逐漸流失,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他沉默不語,凌厲的攻勢未停歇,將滿潮的灼水拌和得一塌糊塗,捏著其中堅硬的小核並深入。
「誰讓我是你弟弟呢,我不夠成熟,沒辦法控制衝動。」
他抿著她的尾尖碎吻,探入花叢,一陣熱流宣洩,浸濕了他的手。
鈴鹿御前喘著大氣,迷茫的眼神仍緊盯他不放,香汗淋漓,雙峰隨著潔白的身子不斷顫抖,模樣狼狽卻極具色情。
硬物抵著褲頭,脹得他難受,他抱起她到床舖,挺起陰莖挹入,含著乳珠舔弄,來回穿插小穴。
「啊、啊…太快了、大嶽丸!快停下!」
她扣著他的肩頭嗔叫,在他背上留下凌亂的刮痕。他吸吮著粉尖,另一手揉捏著她的雪乳按壓。
「抱歉,沒辦法,你那裡咬得很緊。」
正如他所說,濡濕的軟肉緊緊包覆了陽具,似無數的小口般舔過並吸附,咬得他快要無法忍耐噴發的慾望。
「想想辦法!」
「…這可是你說的。」
大嶽丸促狹一笑,修長的手再度撫過虎穴,觸摸著發顫的嫩肉,伸入花房並扳開,濺出如潮的愛液。
「你做什麼!」
突然增加的異物脹得她不自覺打了哆嗦,穴口夾緊了甫入侵的手指,澎湃的弱雷流過身子。
「你這樣我怎麼拔出來。」
他戲笑問道,自知被嘲弄的鈴鹿御前咬了唇瓣,不甘示弱以尾巴使勁拍打了他的後背,烏黑的長尾捲繞了不安分的白麟,制止了她下一波反擊。
「你忘了我也有。」
漆黑的鮫尾掃拂玉體,沿著中線勾劃,滑入大腿深測並遊走,抽出溫溼的手,她同時嚶嚀了一聲,他伸手揪住了瑕白的魚尾,來回摩娑並舔舐,尾巴搔著一抽一吸的陰瓣,和著潮水,在她的乳首上點滿黏膩的污痕,繞著胸口畫弧。
「哈、啊…你、你這混帳!」
鈴鹿御前刮花了他的肩膀,在他耳畔怒罵,他反而難掩高漲的情緒笑了。
「那你以後別叫我弟弟了,改叫我混帳。」
她杏眼圓睜,瞪著他的笑顏,頓時怒火中燒,咬了他的耳朵以作微弱的抗議,鮮血直流,她又心疼地舔飲著,卻又令他心癢難耐,黑尾勾上雪尾,相互纏繞,交染彼此濕熱的穢液,密密貼合。
猛力一頂,他侵入至最深處的花心,脹大的端頭搗入花核,牢牢嵌入其中,滿腔的液體發出濺聲包裹了棒物並絞緊,溫熱的濁水噴灑,伴著腥味化開,空氣中瀰漫了色慾的甜香。
鈴鹿御前嬌喊了一記,大嶽丸也嗚咽了一聲,慢慢退離綻開的花房。
「如、如何…?你有感覺…妖力比較恢復嗎?」
她勉強坐起身,抬起眼看著微喘的他,而他沉默了晌會兒。
「沒有。」
「這樣啊……」
眼簾低垂,晦暗的金眸蒙上失望,他猛然將她按回床上。
「怎麼了?」
身子霎時一凜,麻然奔竄,硬勃的龜頭挑逗著花口,慢慢挺入,她不敢相信直盯大嶽丸,粉頰刷上一陣緋紅,餘韻猶存的媚肉又不知羞恥攀上了男根。
「你說過的,把你榨乾搞不好就能好轉,來試試吧。」
他勾起狹笑,一雙眼眸彎成弓月,散發桀敖不馴的氣息,令她想起往昔喜愛逞強又好戰的孩子。
…不,好像沒那麼純真了,小時候的你可愛多了。
鈴鹿御前如此想,卻又搭上她的肩膀,默許他對自己的侵犯。
也許,大嶽丸雖然已不是當時的少年模樣,她卻仍舊等同深愛著他,而這究竟是何種情感,如今的她似乎才發現,一直認為理所當然的感情,在不知不覺中早已變質並昇華。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