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日 星期五

沖神─從眼睛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個性-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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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笑可是有分很多種的喔



  「我當然也喜歡阿尚啊。」神樂勾起一道彎月。

  「所以才會和阿尚作朋友嘛。」

  神樂抽出一條醃昆布,雖然邊吃邊說,說出的話依然清楚。


  「是嗎…?也、也對…要不然怎麼會和我做朋友呢?」本鄉尚一怔,搔搔頭。

  「我說了奇怪的話了,神樂妳別太在意。」

  雖然是夕陽,本鄉尚卻覺得陽光好刺眼,刺得眼睛好痛。

  「時間真得很晚了呢,我要先回家了,明天再見囉,神樂。」

  本鄉尚報以神樂一張不輸給耀眼夕陽的笑臉,轉身跑離。

  神樂覺得本鄉尚笑得好燦爛。

  燦爛到快哭了。

  「妳都聽到了?」神樂朝本鄉尚原本的位置後方一望。

  霧江站起身來。

  「嗯,妳怎麼發現我的?」

  「妳就在阿尚後面,我看到了阿魯。」神樂再度抽出第二條醃昆布。

  「原來是這樣啊。」霧江面帶微笑,順勢遞給神樂一包東西。

  「我忘記拿家鄉的特產給妳了。」

  「特產!霧江謝謝妳阿魯!」神樂開心地捧著特產,只差沒用臉磨蹭了。

  「神樂…」霧江收起笑容。

  「妳應該知道阿尚不是那個意思。」

  神樂收起開心的笑容,卻又再度微笑。

  不,應該是苦笑。

  「嗯,可是阿尚對我來說…只是朋友阿魯。」

  霧江也跟著苦笑。

  「那麼,神樂,妳不會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吧?」霧江望著比自己略矮的女孩。

  「是沖田總悟嗎?」

  「什麼?!霧江妳……」神樂一愣。

  霧江瞇起雙眼,臉上暈出一抹笑意。

  「開玩笑的啦!」

  「真是的!霧江!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混帳S狂嘛阿魯!」神樂臉上也泛起一道笑容。

  兩人相視而笑。

  神樂沒注意到,一絲在霧江眼角閃爍的淚光。



*           *          *

  地有些微濕,昨晚明顯下過雨。

  真是奇怪啊,霧江心想,昨天明明晴朗無雲。

  「霧江!」等待的人終於依約前來。

  「對不起,臨時約你出來。」霧江看著眼前的男性。

  「沒關係,不過是什麼事呢?」

  霧江微微一笑,像是有點抱歉、尷尬,但又不知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

  「其實…我聽到昨天黃昏的談話了,阿尚。」

  本鄉尚呆愣了一瞬,也笑了起來,卻不是回應霧江的微笑。

  只是單純的苦笑。

  「是嗎?」

  「抱歉,我就直說了。」霧江以堅定的眼神看向本鄉尚,但又不失誠懇。

  「我知道阿尚喜歡神樂…但我有個不情之請。」

  「和神樂…有關?」本鄉尚十分好奇。

  霧江點點頭。



*           *          *

  「隊長怎麼了啊?」「心情不好?今天都沒有S我們欸!」「他心情不好才會S我們吧!」

  你們竊竊私語的技術太差了吧,我這個當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一群混帳。

  『碰!』

  「你們在亂說什麼啊?!」原來是神山在拍桌啊。

  「身為第一隊隊員,隊長此時此刻的心情,你們難道不懂嗎?!」神山緊握的拳頭都冒出青筋了。

  「當然是因為第一次約會,所以感到緊張啊!」

  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你才是最亂說的傢伙吧?算了,我本來就不期待你會幫我說什麼話。

  「原來是這樣啊!」「真不愧是會長!」「連S的心思都懂!會長真是M中之M!」

  那群傢伙圍繞著神山跪下,呈現禱告手勢,抬頭仰望,好像有神光降臨淋灑在神山身上一樣,你們以為他是耶穌嗎?

  我吃完便當,打算前往後山。

  「隊長加油!」「我們會支持隊長的!」「L、O、V、E!隊長!」

  都可以啦,就讓你們隨便亂說吧。

  正好可以讓我分心,以免想起某些事。



*           *          *

  「阿尚!霧江!」神樂高揮著手。

  「神樂!」阿尚也揮手回應。

  「神樂,我跟阿尚正好在討論抓蟲的事。」霧江看了本鄉尚一眼,再朝神樂笑了笑。

  「抓蟲?」

  「神樂妳也知道,因為我從小身體就不好,也沒什麼朋友…所以從來沒抓過蟲……」

  本鄉尚從小身體就不好,一般孩子過的生活,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我來這裡時候也沒有捕蟲的道具,阿尚從來都沒抓過蟲,更不用提捕蟲道具了…所以想問神樂家裡有沒有,可以跟他一起去嗎?」

  霧江將剛才討論的內容向神樂說明一遍。

  「捕蟲道具?當然有阿魯!要一起去抓蟲嗎?!」

  「那太好了!我們就約個時間吧!」本鄉尚開心地拍了拍手。

  「什麼時候?」

  「今天中午,後山見。」本鄉尚直斷說著。

  「好啊!不見不散阿魯!」

  本鄉尚和霧江同時展開笑顏。



*           *          *

  我到了約定的後山,也看到了看起來像在等某人的女孩。

  我瞪大雙眼。

  那女孩轉過頭來,驚訝之情滿腔溢表。

  「S狂?!」

  支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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